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“很高兴看到新一代观众正在邂逅属于他们的‘杜丽娘’与‘柳梦梅’。”谷好好表示。在她看来,全本《牡丹亭》的创排是一次“昆曲探源工程”,展现了新一代昆曲人的风貌,展现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延绵不绝、生生不息。在完成国内巡演后,上海昆剧团还将带着这部剧赴海外演出,把“牡丹真国色”呈现给世界观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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